Tinct Hippophae
文艺病重度患者
 

突然觉得好像明白了什么

蓝与澜:

   首先说点题外话。

 

   "曾经,我们让男人决定女人该不该受教育,白人决定黑人能不能活下去,后来我们都认为这是荒诞的,而如今,我们却又让异性恋来决定同性恋能不能相爱。"

 

   其实这都源于我们的"排异"心理,我们总是不能接受与"我们"本事不同的事物,永远无法打破思想与身体的枷锁。

 

   归根结底,我们都太容易将事情复杂化,其实,我们仅仅只需要爱,便足矣。

 

   "我想,爱情也总会这样令人难舍难分欲罢不能吧,但爱情始终是个易碎的珍宝,不好好呵护,还是会碎掉。

 

   黎耀辉说,在返香港之前我在台北住了一个晚上,我到了辽宁街,夜市很热闹,我没见着小张,只见他的家人。我终于明白他可以开开心心在外边走来走去的原因,他知道自己有处地让他回去。

 

   我突然明白,为何何宝荣可以一次又一次毫不顾忌地离开黎耀辉,去外面的世界花天酒地任性胡来。只是因为他知道,自己总有个地方可以回去,总有个人等他回来。

 

   只要他说:黎耀辉,不如我们从头来过。然后,就有人拥抱满身血迹的他,就有人带他去看病,给他洗衣做饭擦洗身体,把床让给他,自己跑去睡沙发。就有人深夜跑去给他买烟,就有人拖着生病的身体给他做饭,拼命工作去赚钱,只想回到家就能见到他。

 

   所有人在看这部电影的时候,也许都会毫不犹豫地倒向黎耀辉,因为何宝荣这个角色实在太不可爱了。他像个孩子一样,一直向黎耀辉任性索取,从来没有给予过什么。

 

   每当他落难的时候,他就会回到黎耀辉身边。寂寞的时候,受伤的时候,失落的时候。黎耀辉之于他是一个如同避难所的存在。

 

   可是他也是一个如同家一般的存在。

 

   所以他才可以那么无所顾忌地一次次伤害他。他以为他不会离开。直到有一天,他玩累了,想回家了。他回到黎耀辉的住所,摆好黎耀辉买的香烟,修好那盏瀑布台灯,擦好地板,收拾好房间,等待着他回来。

 

   然而,黎耀辉已经离开。

 

   我想起童话故事里的彼得·潘:我原来一直以为妈妈会一直开着窗户等我,于是我就在外面玩了两个月,又玩了两个月,再玩了两个月,然后飞回家。可是窗户已经拴住了,妈妈已经把我全忘了,我的床上睡着一个小不点。

 

   何宝荣坐在床上,抱着黎耀辉的那条毛毯,痛苦得如同一个孩子。那一刻,我彻底原谅了他。

 

   其实他只是一个被黎耀辉宠坏的孩子,因为有恃无恐,而不断犯错。只因他认为,这个世界总有个人等他回来"

 

   这部电影前前后后我看了不下于五遍,单单是蒙太奇镜头的组接与画面灯光的效果便让我对此欲罢不能。杜可风作为王家卫御用摄影师,将"迷离","暧昧","诱惑","禁欲"展现的淋漓尽致,也将人物的精神世界体现出了难舍难分缠绵的效果。观众入眼便会深陷其中。

 

   在后来的《阿飞正传》,《2046》与《花样年华》中,都展露了一种宗教的迷恋与虔诚。明暗关系的处理,假定性照明处理与光色和区域打光毫不隐藏的呈现了"欲望"的效果。

 

   最后,还是想说自己对哥哥的爱,miss you much leslie.

 

   于2015.3.20晚20.44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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